2017年11月22日 星期三

葡萄牙民族性格鬱鬱寡歡(轉載自BBC)

博主補充: 大西洋打漁是需要冒風險的, 有什麼社會制度去安撫亡靈? 葡國和巴西都有巨大的石像, 張開雙臂在宣揚懷裡安息.  地中海沿岸巴塞隆納則有巨大的教堂, 建了超過一個世紀仍在建.

埃里克•維納 (Eric Weiner)2016年 12月 23日   http://www.bbc.com/ukchina/trad/vert-tra-38420759





  Image copyright S. Forster/Alamy Image caption 里斯本、Fado民謠歌手紀念碑

作為一個美國人,從小就被人灌輸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高高興興-或者至少假裝高興。無論是據說於1963年在美國發明的微笑表情符號,還是"祝你度過美好一天",都是美國人天生樂觀主義的寫照。
但在葡萄牙,可能沒人會祝你快樂,也沒人在乎你是不是真的高興。這是因為,這一天他們自己的日子也許也過得不怎麼樣。你要是問一個葡萄牙人他日子過得好不好,最好的答覆也不過是"還湊合"(maisoumenos)而已。

Image copyright Sean Pavone/Alamy Image caption 葡萄牙人具有鬱鬱寡歡的民族性格。

葡萄牙人具有鬱鬱寡歡的民族性格。很多人的臉色陰沉無光-這點和有"微笑之國"美譽的泰國形成了鮮明對比-里斯本市民廣場上的塑像也都有著凝重的面部表情。多數國家都把這種表情視為一種男子堅毅氣概(一般只針對男性)的象徵,然而在葡萄牙,陰鬱的面龐卻是多愁善感的詩人的標誌。

葡萄牙是一個缺點幸福感的國家。在聯合國最新的全球幸福指數報告的157個國家中,葡萄牙僅排名第93位。但是,也別因此而對葡萄牙人心生憐憫。葡萄牙人善於苦中作樂,並且樂在其中。有人想當然地把葡萄牙人當成是受虐狂,但是你如果像我一樣在葡萄牙呆上一段時間,你就會發現,葡萄牙人憂鬱的性格背後實際上蘊藏著無限的美好和快樂。

葡萄牙語詞匯saudade的唯一含義是"悲中有樂"。除葡萄牙語外,沒有任何其他語言有這樣一個精凖的詞匯對這一概念加以描述。我曾經請許多葡萄牙人翻譯這個單詞,但他們都異口同聲地說,這個詞沒法翻譯。

Image copyright Eye Ubiquitous/Getty Image caption 就連里斯本的雕塑也有著凝重的面部表情。

"Saudade"是指,對於曾經帶來過極端快樂的人、地方或體驗感到惆悵。它的含義和"懷舊"有點類似,但是和懷舊不同的是,某人可以為從未發生過,以後也不會發生的事物而產生"saudade"的情緒。

Saudade的核心是巨大的空虛感和失落感。學者奧博力•貝爾(Aubrey Bell)在他的《葡萄牙見聞錄》(In Portugal)一書中寫道,"Saudade是一種對某種當前並不存在的事物抱有的隱晦而持續的渴望。"

一天,我和出版商何塞•普拉塔(Jose Prata)在里斯本繁忙的Cais do Sodre市場共進午餐。他告訴我說,"人們可以對任何事物-甚至一隻雞感到saudade。前提是這只雞的某種特質吸引了你。"

葡萄牙人容忍甚至喜歡saudade的原因是,"這是一種可以彼此分享的情感,"普拉塔解釋說。"我會在飯桌上告訴你我的煩惱。"在葡萄牙,這指的是很多人圍坐在一起的大桌子。一位葡萄牙廚師甚至獨創了一種直接以"Saudade"命名的巧克力系列。你猜對了,它的味道就是甜中帶苦。

一天,我在里斯本市中心Largo de Camões廣場喝特濃咖啡時碰到了臨牀心理學家瑪麗安娜•米蘭達(Mariana Miranda)。對於想了解葡萄牙人"悲中有樂"情感的我,向這位專家提問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她告訴我,悲傷是我們生活中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她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總是在該哭的時候強顏歡笑。

"每個人都應該體驗各種心理感受,為什麼只用一種色彩去畫畫?"她說,強顏歡笑讓我們迷失了自我。"悲傷也是一種美。"

 Image copyright Alberto Manuel UrosaToledano/Getty Image caption Largo de Camões廣場是為紀念葡萄牙最偉大的詩人而建。這位詩人很多詩作的主題都是saudade。

另一天,我遇到了朋友的朋友,一位態度和藹,名叫"羅密歐"的警察。他告訴我,所有日子,無論快樂還是哀傷,他都安然若素。他說,面對一個鬱鬱寡歡的葡萄牙人,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嘗試讓他高興起來。

"某天你心情不好,你也不想假裝高興,"他說。"但是辦公室裏的人都在想辦法讓你高興起來,你會告訴他們'別打攪我,我今天心情不好。'"

好多項研究都表明,葡萄牙人的民族性格實際上大有益處。2008年在《實驗社會心理學雜誌》(Journal of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發表的一篇論文稱,情緒低落會提高人的記憶力。澳大利亞心理學家及第一作者約瑟夫•弗加斯(Joseph Forgas)稱,與晴天相比,在天光晦暗的下雨天,人們會回憶起他們曾在商店裏看到的某件商品的更多細節。同一份雜誌刊登的另一篇論文則認為,情緒低落有助於提高決斷力。實驗中,安排受試者觀看盜竊案嫌疑人的陳述錄像,然後找出誰在撒謊。當天情緒不佳的受試者更容易發現哪些嫌疑人撒了謊。

就連憂鬱的音樂也會帶來益處。《Plos One》雜誌發表的一篇論文中,柏林自由大學的科學家們調查了世界各地772人後,發現曲調憂鬱的音樂"有緩解聽眾不良情緒的效果。"科學家史蒂芬•科爾西(Stefan Koelsch)和麗拉•塔如菲(LiilaTaruffi)得出結論認為,憂鬱的音樂不僅能夠幫助人們"調理"不良情緒,還能夠激發想像力和"一系列複雜而帶有激昂色彩的情緒。"有趣的是,不同文化下,憂鬱音樂所到來的益處也不盡相同。對於歐洲和北美人,憂鬱音樂所引發的最強烈情緒為"懷舊",而對於亞洲人則是"平和"。

名為Fado民謠的憂鬱音樂是葡萄牙一個專門的音樂門類,這一點無人能及。Fado在葡萄牙語裏的含義是"命運"或"運勢":我們必須接受自己的命運,哪怕命運很殘酷,我們也要勇敢地去面對。

這一音樂類型最早可以追溯到200年前里斯本窮困衰敗的勞工階層聚居區。最早的一批fado民謠歌手是漁民的妻子們。她們在丈夫出海失蹤後被迫淪入風塵。換句話說,這一音樂類型最早就起源於悲苦的人生。

今天,fado民謠已經成了葡萄牙的招牌音樂。無論你走到哪裏:電台裏、音樂廳裏、尤其里斯本數十家fido民謠酒吧裏,都會聽到並且感受到它的存在。一天傍晚,我走進一家位於里斯本Chiado區,名為Duque da Rua的小酒吧。酒吧的裝潢樸實無華,多數歌手都是業餘出演-比如Marco Henriques就是這樣:他白天是一位農藝學家,晚上則到酒吧演唱以增加收入。

Image copyright age fotostock/Alamy Image caption 里斯本到處都飄蕩著Fado民謠歌聲,尤其是幾十家Fado酒吧。

他告訴我,有些fado歌手擁有天使般優美的嗓音,有些人的嗓音條件則很一般。"哪怕你嗓音條件不好,也能成為一位偉大的fido歌手,"他說,"fido是一種源自心靈的音樂。"

聽著fido民謠,我有一種壓抑和解脫兩相交織的奇怪感受。之所以壓抑,是因為這種音樂明顯具有憂鬱的旋律,我的一位葡萄牙朋友翻譯給我的歌詞也不例外。之所以解脫,是因為音樂讓我從煩愁的情緒中超脫出來而毫無留戀。Fado民謠讓我對自己的憂愁煩惱樂在其中。

幾天過後,在里斯本西南方向30公里的海濱小城Estoril,我遇到了知名度很高,同時也是少數能夠通過音樂養活自己的fado民謠歌手庫卡•羅賽塔(Cuca Roseta)。她告訴我,在每次演出"奉獻我自己之前"之前,她都要利用片刻時間來祈禱。"這是一種奉獻自己的音樂。它是來自你自身情感的禮物,它來自你的內心深處。"


羅賽塔是新一代fado民謠歌手的代表。新fado民謠的旋律和傳統fado民謠一樣憂鬱婉轉,但歌詞卻有著些許的樂觀意味。這是否是葡萄牙"悲中有樂"的民族性格正在發生變化的標誌?希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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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

Riding the waves of Nazaré with Garrett McNamara


A place in Portugal offers chances to surf record-breaking waves. One world-class surfer tells Anderson Cooper what those waves are like

Source:  https://www.cbsnews.com/news/ancient-town-with-giant-waves-nazare-portugal-with-garrett-mcnamara-60-minutes-2019-09-01/

2017年11月18日 星期六

葡萄牙民族性格鬱鬱寡歡(轉載自BBC)

 

埃里克•維納 (Eric Weiner)2016年 12月 23日   http://www.bbc.com/ukchina/trad/vert-tra-38420759

Image copyright S. Forster/Alamy Image caption 里斯本、Fado民謠歌手紀念碑

作為一個美國人,從小就被人灌輸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高高興興-或者至少假裝高興。無論是據說於1963年在美國發明的微笑表情符號,還是"祝你度過美好一天",都是美國人天生樂觀主義的寫照。
但在葡萄牙,可能沒人會祝你快樂,也沒人在乎你是不是真的高興。這是因為,這一天他們自己的日子也許也過得不怎麼樣。你要是問一個葡萄牙人他日子過得好不好,最好的答覆也不過是"還湊合"(maisoumenos)而已。


Image copyright Sean Pavone/Alamy Image caption 葡萄牙人具有鬱鬱寡歡的民族性格。

葡萄牙人具有鬱鬱寡歡的民族性格。很多人的臉色陰沉無光-這點和有"微笑之國"美譽的泰國形成了鮮明對比-里斯本市民廣場上的塑像也都有著凝重的面部表情。多數國家都把這種表情視為一種男子堅毅氣概(一般只針對男性)的象徵,然而在葡萄牙,陰鬱的面龐卻是多愁善感的詩人的標誌。

葡萄牙是一個缺點幸福感的國家。在聯合國最新的全球幸福指數報告的157個國家中,葡萄牙僅排名第93位。但是,也別因此而對葡萄牙人心生憐憫。葡萄牙人善於苦中作樂,並且樂在其中。有人想當然地把葡萄牙人當成是受虐狂,但是你如果像我一樣在葡萄牙呆上一段時間,你就會發現,葡萄牙人憂鬱的性格背後實際上蘊藏著無限的美好和快樂。

葡萄牙語詞匯saudade的唯一含義是"悲中有樂"。除葡萄牙語外,沒有任何其他語言有這樣一個精凖的詞匯對這一概念加以描述。我曾經請許多葡萄牙人翻譯這個單詞,但他們都異口同聲地說,這個詞沒法翻譯。


Image copyright Eye Ubiquitous/Getty Image caption 就連里斯本的雕塑也有著凝重的面部表情。

"Saudade"是指,對於曾經帶來過極端快樂的人、地方或體驗感到惆悵。它的含義和"懷舊"有點類似,但是和懷舊不同的是,某人可以為從未發生過,以後也不會發生的事物而產生"saudade"的情緒。

Saudade的核心是巨大的空虛感和失落感。學者奧博力•貝爾(Aubrey Bell)在他的《葡萄牙見聞錄》(In Portugal)一書中寫道,"Saudade是一種對某種當前並不存在的事物抱有的隱晦而持續的渴望。"

一天,我和出版商何塞•普拉塔(Jose Prata)在里斯本繁忙的Cais do Sodre市場共進午餐。他告訴我說,"人們可以對任何事物-甚至一隻雞感到saudade。前提是這只雞的某種特質吸引了你。"

葡萄牙人容忍甚至喜歡saudade的原因是,"這是一種可以彼此分享的情感,"普拉塔解釋說。"我會在飯桌上告訴你我的煩惱。"在葡萄牙,這指的是很多人圍坐在一起的大桌子。一位葡萄牙廚師甚至獨創了一種直接以"Saudade"命名的巧克力系列。你猜對了,它的味道就是甜中帶苦。

一天,我在里斯本市中心Largo de Camões廣場喝特濃咖啡時碰到了臨牀心理學家瑪麗安娜•米蘭達(Mariana Miranda)。對於想了解葡萄牙人"悲中有樂"情感的我,向這位專家提問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她告訴我,悲傷是我們生活中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她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總是在該哭的時候強顏歡笑。

"每個人都應該體驗各種心理感受,為什麼只用一種色彩去畫畫?"她說,強顏歡笑讓我們迷失了自我。"悲傷也是一種美。"



Image copyright Alberto Manuel UrosaToledano/Getty Image caption Largo de Camões廣場是為紀念葡萄牙最偉大的詩人而建。這位詩人很多詩作的主題都是saudade。

另一天,我遇到了朋友的朋友,一位態度和藹,名叫"羅密歐"的警察。他告訴我,所有日子,無論快樂還是哀傷,他都安然若素。他說,面對一個鬱鬱寡歡的葡萄牙人,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嘗試讓他高興起來。

"某天你心情不好,你也不想假裝高興,"他說。"但是辦公室裏的人都在想辦法讓你高興起來,你會告訴他們'別打攪我,我今天心情不好。'"

好多項研究都表明,葡萄牙人的民族性格實際上大有益處。2008年在《實驗社會心理學雜誌》(Journal of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發表的一篇論文稱,情緒低落會提高人的記憶力。澳大利亞心理學家及第一作者約瑟夫•弗加斯(Joseph Forgas)稱,與晴天相比,在天光晦暗的下雨天,人們會回憶起他們曾在商店裏看到的某件商品的更多細節。同一份雜誌刊登的另一篇論文則認為,情緒低落有助於提高決斷力。實驗中,安排受試者觀看盜竊案嫌疑人的陳述錄像,然後找出誰在撒謊。當天情緒不佳的受試者更容易發現哪些嫌疑人撒了謊。

就連憂鬱的音樂也會帶來益處。《Plos One》雜誌發表的一篇論文中,柏林自由大學的科學家們調查了世界各地772人後,發現曲調憂鬱的音樂"有緩解聽眾不良情緒的效果。"科學家史蒂芬•科爾西(Stefan Koelsch)和麗拉•塔如菲(LiilaTaruffi)得出結論認為,憂鬱的音樂不僅能夠幫助人們"調理"不良情緒,還能夠激發想像力和"一系列複雜而帶有激昂色彩的情緒。"有趣的是,不同文化下,憂鬱音樂所到來的益處也不盡相同。對於歐洲和北美人,憂鬱音樂所引發的最強烈情緒為"懷舊",而對於亞洲人則是"平和"。

名為Fado民謠的憂鬱音樂是葡萄牙一個專門的音樂門類,這一點無人能及。Fado在葡萄牙語裏的含義是"命運"或"運勢":我們必須接受自己的命運,哪怕命運很殘酷,我們也要勇敢地去面對。

這一音樂類型最早可以追溯到200年前里斯本窮困衰敗的勞工階層聚居區。最早的一批fado民謠歌手是漁民的妻子們。她們在丈夫出海失蹤後被迫淪入風塵。換句話說,這一音樂類型最早就起源於悲苦的人生。

今天,fado民謠已經成了葡萄牙的招牌音樂。無論你走到哪裏:電台裏、音樂廳裏、尤其里斯本數十家fido民謠酒吧裏,都會聽到並且感受到它的存在。一天傍晚,我走進一家位於里斯本Chiado區,名為Duque da Rua的小酒吧。酒吧的裝潢樸實無華,多數歌手都是業餘出演-比如Marco Henriques就是這樣:他白天是一位農藝學家,晚上則到酒吧演唱以增加收入。


Image copyright age fotostock/Alamy Image caption 里斯本到處都飄蕩著Fado民謠歌聲,尤其是幾十家Fado酒吧。

他告訴我,有些fado歌手擁有天使般優美的嗓音,有些人的嗓音條件則很一般。"哪怕你嗓音條件不好,也能成為一位偉大的fido歌手,"他說,"fido是一種源自心靈的音樂。"

聽著fido民謠,我有一種壓抑和解脫兩相交織的奇怪感受。之所以壓抑,是因為這種音樂明顯具有憂鬱的旋律,我的一位葡萄牙朋友翻譯給我的歌詞也不例外。之所以解脫,是因為音樂讓我從煩愁的情緒中超脫出來而毫無留戀。Fado民謠讓我對自己的憂愁煩惱樂在其中。

幾天過後,在里斯本西南方向30公里的海濱小城Estoril,我遇到了知名度很高,同時也是少數能夠通過音樂養活自己的fado民謠歌手庫卡•羅賽塔(Cuca Roseta)。她告訴我,在每次演出"奉獻我自己之前"之前,她都要利用片刻時間來祈禱。"這是一種奉獻自己的音樂。它是來自你自身情感的禮物,它來自你的內心深處。"

羅賽塔是新一代fado民謠歌手的代表。新fado民謠的旋律和傳統fado民謠一樣憂鬱婉轉,但歌詞卻有著些許的樂觀意味。這是否是葡萄牙"悲中有樂"的民族性格正在發生變化的標誌?希望不是。

原文http://www.bbc.com/travel/story/20161118-the-european-country-that-loves-being-sad



  • By Eric Weiner
  • 29 November 2016


    As an American, I’ve been inculcated with the importance of being happy – or at least pretending to be happy – at all costs. It’s an ethos epitomized by the smiley face emoji, which is said to have been invented in the US in 1963, and empty expressions like “have a nice day”. 

    In Portugal, no one tells you to have a nice day. No one particularly cares if you have a nice day, because chances are they’re not having a nice day either. If you ask a Portuguese person how they’re doing, the most enthusiastic reply you can expect is mais ou menos (so so).

    Portugal’s culture of melancholy is hard to miss. You see it etched on people’s sombre expressions – this is no Thailand, known as the Land of Smiles – and even in the statues that occupy prime real estate in Lisbon’s public squares. In most countries, the men (and it’s almost always men) honoured in such places are macho generals. In Portugal, it’s moody poets.

    Yes, Portugal is a sad land, ranking 93rd of 157 countries (just behind Lebanon), according to the UN’s latest World Happiness Report. But don’t pity the Portuguese. They’re content with their discontentment, and, in an odd but enlightening way, actually enjoy it. It’s easy to assume that the Portuguese are masochists, but if you spend some time here, as I did recently, you quickly realize that the Portuguese have much to teach us about the hidden beauty, and joy, in sadness.

    Portugal’s “joyful sadness” is encapsulated in a single word: saudade. No other language has a word quite like it. It is untranslatable, every Portuguese person assured me, before proceeding to translate it.

    Saudade is a longing, an ache for a person or place or experience that once brought great pleasure. It is akin to nostalgia but, unlike nostalgia, one can feel saudade for something that’s never happened, and likely never will.

    At the heart of saudade lies a yawning sense of absence, of loss. Saudade, writes scholar Aubrey Bell in his book In Portugal, is “a vague and constant desire for something... other than the present.”
    It is possible to feel saudade for anything, publisher Jose Prata told me over lunch one day at Lisbon’s bustling Cais do Sodre market. “You can even feel saudade for a chicken,” he said, “but it has to be the right chicken.”
    At the heart of saudade lies a yawning sense of absence, of loss
    What makes saudade tolerable, pleasant even, is that “it is a very sharable feeling,” Prata explained. “I’m inviting you to share at the table of my sadness.” In Portugal, that’s a big table with room for everyone. In fact, a Portuguese chef has even started a line of chocolate called “Saudade”. Naturally, it is bittersweet.

    One day, while sipping an espresso at the Largo de Camões public square in central Lisbon, I met Mariana Miranda, a clinical psychologist. This was the perfect person, I realized, to explain Portugal’s joyful sadness.

    Sadness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life, she told me, adding that she can’t understand why anyone would avoid it.

    “I want to feel everything in every possible way. Why paint a painting with only one colour?” By avoiding sadness at all costs, she said, we diminish ourselves. “There is actually lot of beauty in sadness.”

    Another day, I met a genial police inspector name Romeu, a friend of a friend. He has happy days and sad days, he said, and he welcomes both equally. In fact, when confronted with an unhappy Portuguese person, he explained, the worst thing you can do is try to cheer him up.

    “You’re sad and you want to be sad,” he said. “You’re at the office and people are trying to cheer you up, and you say ‘Don’t make me cheerful. Today is my pleasurable sadness day.’”
    Several studies suggest that the Portuguese are onto something. One study, published in 2008 in the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 found that sadness improves our memory. On gloomy, rainy days, people recalled details (of objects they had seen in a shop) more vividly than on bright sunny days, according to Australian psychologist and lead author Joseph Forgas. Another study in the same journal suggests sadness improves judgment. Participants were asked to watch videotaped statements of people accused of theft and figure out who was lying. The participants experiencing negative emotions at the time were able to more accurately identify the deceptive suspects.

    Even sad music has its benefits. Researchers from the Free University of Berlin surveyed 772 people around the world and found that sad music “can actually lead to beneficial emotional effects,” according to the study, published in the journal Plos One. It does this, researchers Stefan Koelsch and Liila Taruffi believe, by enabling people to “regulate” negative moods. Sad music also fires the imagination and evokes “a wide range of complex and partially positive emotions,” they concluded. Interestingly, the positive benefits of sad music were experienced differently among different cultures. For Europeans and North Americans, the strongest emotion that sadness induced was nostalgia, while for Asians it was peacefulness.

    No one does sad music like the Portuguese. In particular, fado music is melancholy set to a melody. Fado means literally “destiny” or “fate”, and therein lays its sad beauty. We must accept our fate, even if it’s cruel, especially if it’s cruel.

    The genre took root nearly two centuries ago in hardscrabble, working-class neighbourhoods of Lisbon. The first fado singers, or fadistas, were prostitutes and the wives of fishermen who may or may not return from sea. In other words, people on a first-name basis with suffering.

    Today, fado is the soundtrack of life in Portugal. You hear it – and feel it – everywhere: on the radio, in concert halls and, most of all, in Lisbon’s several dozen fado houses. One evening, I dropped by one, a tiny place called Duque da Rua, tucked away in the city’s Chiado district. There's nothing slick about this sort of fado house. The singers are mostly amateurs – people like Marco Henriques, who works as an agronomist by day and tends bar in the club in the evening to help make ends meet.
    Some fado singers have beautiful, angelic voices, he told me, while others do not. “You can have a bad voice and be a great fado singer,” he said, “because fado comes from the heart.”

    Listening to the music, I felt an odd combination of melancholy and relief. Melancholy, because the music was undeniably morose, as were the lyrics, which a Portuguese friend translated for me. Relief, because, for once, I felt no compunction to squelch or deny my sadness. Fado gave me permission to honour my shadow self.

    A few days later, in the seaside town of Estoril, 30km southwest of Lisbon, I met Cuca Roseta, a popular fado singer who is one of the few able to earn a living from her music. She prepares for each performance with a minute of silence, a sort of prayer, “before giving myself”, she told me. “This is music where you give yourself. It’s a gift of your emotions and it’s very intimate.”

    Roseta represents a new generation of fado singers. The melody is just as melancholic as traditional fado, but the lyrics are subtly optimistic. A sign perhaps that Portugal’s love affair with “joyful sadness” is beginning to wane? I sure hope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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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ference:

    Riding the waves of Nazaré with Garrett McNamara


    A place in Portugal offers chances to surf record-breaking waves. One world-class surfer tells Anderson Cooper what those waves are like


    Source:  https://www.cbsnews.com/news/ancient-town-with-giant-waves-nazare-portugal-with-garrett-mcnamara-60-minutes-2019-09-01/

    2017年11月11日 星期六

    摩洛哥菜與中菜之分別(盬少難適應?)


    消息來源香港電臺大城小事 譚惠清 10/11/2017 

    http://www.rthk.hk/radio/radio1/programme/City_Snapshot/


    摩洛哥食材豐富(無猪肉供應), 海產新鮮, 西方旅客有專門慕名而來品嘗和學做的  tajine 菜, couscous, 鹹檸檬, 甜品等等. 不少國際菜式如法國, 義大利, 西班牙都有專門餐館供應.  本地飲品和小食以加糖為主, 茶和多款甜品都是甜的. 在中國標準來看, 非常難適應的便是多放香料 (紅椒粉, 茴香粉(孜然), 黑椒, 黄薑粉, 中國薑粉) 少放鹽. 不同份量的香料經烹煮後融和交滙, 十分美味. 相同食材 (如橄欖雞和檸檬雞), 但香料不同, 菜式便具有不同魅力, 這些都是需要跨文化學習和適應的,  適應期的長短則視乎個人而定.

    鹽放少了可以即時加添, 但人家民族是不吃大米的, 華人只能跟着吃麵飽.  雖然每一兩條街便有麵飽鋪子, 全日供應烘得香噴噴的新鮮出爐麵飽, 它們其實很好吃. 但當地若干小餐館客人流通量少, 麵飽冷了硬了一樣照供應, 華人旅客餐餐吃不下乾冷麵飽便很難適應了.  通心意粉, 意大利麵條, 各式薯菜都是付諸闕如. 嬌生慣養的小朋友初來首個星期竟多餐吃不下了.

    中國旅客一般都會攜帶老乾媽辣醬, 食醋, 火鍋湯料等應急.  市面上華人餐館亦漸漸流行, 只需上網尋找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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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惠清

    https://www.facebook.com/tamwaichi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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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主補充:

    除了港式需加砂糖外, 中國茶是不糖的. 甜品對 70 萬糖尿患者 (1/10 香港人口, 中國近億糖尿患者都是須要戒口的. 只要一個家人患上糖尿, 整個家庭的餐飲便會配合少糖.

    加拿大烹調電視節目 Uprooted Episode 2 女主持人 Sarah Sharratt  嫁入法國小鎮古堡作主人, 她也是投訴鎮上的麵包店 (流通量每天 1,000 根棒麵飽) 老是將放凉了的棒麵飽賣她, 其後設法改善交情才能買到新鮮出爐的.

    工業國食品工業經常被批評為放鹽太多對健康有壞影響. 用香料代替放鹽變成先進可取的做法, 非常值得效仿與推廣, 以促進健康. 西元一世紀, 普里尼 (Pliny the Elder, Natural History: A Selection. Trans. John F. Healy. New York: Penguin Books, 1991) 估計羅馬人平均每天僅消耗 25 克的鹽  65 頁. 16 世紀每人每天大約攝取 40 克的鹽, 到了 18 世紀, 則增加為 70 克 123, Mark Kurlansky <<鹽 Salt: A World History>> 臺北,  藍鯨出版社, 2002   openlibrary.org 免費閱讀   

    二十世紀的歐洲人, 用鹽量平均是十九世紀歐洲人的一半 376頁.  1860 年, 美國已成為龐大的鹽消費者.  每位美國人使用的鹽量遠超過歐洲人.  整體上來說, 美國仍仰賴外國鹽 246頁 

    根據香港一所大學進行的研究,估計本港成年人口每日的鹽攝取量約為十克 (現代美國人每天消耗 135 克 的鹽, 65 頁 原文 The modern American consumes closer to 135 grams a day 93頁 註一 因此,香港衛生部門希望在二零二五年,人口平均鹽攝取量降至七克,而長遠來說則希望達至五克或更少的目標. 衛生部門建議大家可用天然材料例如蒜, 薑, 檸檬, 青檸汁, 芫茜等替代高鹽分的調味料及醬汁例如蝦醬, 豆豉,雞粉, 蚝油等. 此舉可讓味蕾適應少鹽的食物.

    http://www.cfs.gov.hk/english/multimedia/multimedia_pub/files/HKA_Reduction_Leaflet_e.pdf

    註一: 此書其後 Penguin 2003 版本更改為:  The modern American consumes even less (than 25 gram) if the salt content of packaged food is not includ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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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chard Henry Dane 1917  對亞洲各國的觀察:


    宮崎正勝指日本每年人均鹽的攝入量為 5 至 7 公斤, 他的解釋是糧食中的鈣會將體內的鈉排走, 所以吃糧食多的人要補充食鹽 . 在漁獵社會裡, 以食紅肉和內臟為主, 鹽的攝入量會相對較少.  27頁, <<餐桌上的日本史>> 宮崎正勝著 ; 陳心慧譯, 新北市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2016

    2017年11月10日 星期五

    十八世紀航海建立在掠奪, 打劫及船難上

    十八世紀時, 百慕達總督抱怨" 科斯 Caicos (今天仍是英國殖民地的食鹽生產和貿易並無助於化解人們的兇性, 因為它主要的賺錢機會建立在掠奪, 打劫及船難上. " 他也擔心派奴隸去劫掠難, 讓自由的水手採鹽.  總督寫道: "黑奴學會了下與公然做賊." 203, Mark Kurlansky <<鹽 Salt: A World History>> 臺北,  藍鯨出版社, 2002   openlibrary.org 免費閱讀

    然而, 百慕達的氣候不夠晴朗, 不夠温暖, 無法成功產鹽 202頁荷蘭人可以在委內瑞拉的 Araya 偷偷上岸, 偷走西班牙鹽. 英國人也由西班牙擁有的委內瑞拉 Tortuga 小島偷鹽 200頁

    船員被留在小島上辛苦地採鹽達數個月, 甚至長達一年. 船長則帶着三, 四名奴隸出航, 捕捉海龜, 劫掠船難的貨物, 或是在島嶼間和海盜交易. 有時他們會躲在險惡的岩石後面的小灣裡, 或航海圖上沒有標示的淺灘, 等待不知情的船隻擱淺  - 甚至引誘船隻撞上岩石, 而後劫掠財物 203

    在加勒比海, 被載運到北美的首要貨物是鹽.  在噸位上, 它遠勝過糖, 糖蜜或甜酒.  由北美運回加勒比海的首要貨物則是鹽醃鱈魚, 作為蔗糖農場上奴隸的食物 20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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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







    2017年11月9日 星期四

    中世紀歐洲漁民成為武裝海軍

    在十五世紀, 漢撒同盟的權力到達最高峰時, 人們相信這他們旗下擁有四萬艘船艦和三十萬人.  有一段時間, 漢撒同盟被認為是可敬的商人, 他們會確保品質, 杜絕不實的買賣.  但同時, 他們也被視為是想要獨占所有經濟活動的殘酷侵略者,  商人階級起身反抗他們, 因為控制了鯡魚和鹽, 也等於控制了北方的經濟, 但是他們和凱爾特所屬國家之間的戰爭卻不曾停歇.  1406 年, 漢撒同盟在挪威的卑爾根 Bergen 抓到九十六個英國漁夫, 進而將他們的手腳綑綁, 丟進海裡 136, Mark Kurlansky <<鹽 Salt: A World History>> 臺北,  藍鯨出版社, 2002   openlibrary.org 免費閱讀

    就像威尼斯載運鹽的船隊一樣, 荷蘭的鯡魚船隊也被訓練成武裝海軍, 在歐洲加勒比無數的戰爭中, 成為對抗英國的專業海軍艦隊.  1652 年, 英國的海軍摧毁了荷蘭的鯡魚船隊, 於是, 荷蘭便和英國訂下和平條約, 英國進而取得荷蘭的王位.  但是法國這個產鹽大國試圖取得食鹽的控制權, 成為世界的強權國家 137頁








    2017年11月4日 星期六

    1563年英格蘭爭論星期三應否齋戒以支持漁業

    事實證明, 鹹魚市場比起創造這個市的宗教信仰更持久.  使在 1533 年, 當亨利八世和羅馬教廷絕裂之後, 在齋戒日吃肉的人依然要接受一串的處罰, 包括坐牢三個月及在大庭廣衆下受到羞辱.  在這個時期, 這麽做的動機主要是經濟因素而非宗教因素 - 政府想支持漁業.  1563 年, 在一項爭論中, 有人建議將齋戒日增加為 二次.  除了星期五, 再加上星期三.  支持者認為這會使漁業船隊更強大.  這項爭論長達十二年之久: 但是, 增加第二個齋戒日的想法最後在 1585 年廢棄.  英國人漸漸疲於這種齋戒的律條, 而教會也做了修改.  賣出在齋戒日可以吃紅肉的許可令, 成了教會一項可增加收入的來源 175, Mark Kurlansky <<鹽 Salt: A World History>> 臺北,  藍鯨出版社, 2002  openlibrary.org 免費閱讀

    餵養人類和家畜的穀物, 只能供應到十一月.  接着居民就會宰殺牲畜並鹽漬, 直到春天牧草又長出, 能夠供應新的一群家畜.  居民在十一月十日 Saint Day of Martin 時宰殺牲畜, 這是紀念一位來自高盧道德嚴謹的羅馬士兵, 他之後改信基督教, 從一位酗酒者轉變為守護聖徒.  基督教之前的宗教也將十一月十日訂為牲畜屠宰日, 並將牲畜鹽漬父過冬, 接下來就會為牲畜舉辦一個慶典, 如果牠們悔改的話, 那麽聖馬丁便會寬恕牠們 177頁


    英國的食物特別的鹹.  所以鹹肉 (培根 bacon) 在使用前必須先浸泡一下 178頁

    教會不允許人們在齋戒日食用奶油, 因為它來自乳牛. 但是教會可以販賣特別的配給量, 給那些無法在長達四十天齋戒日不吃奶油的有錢人, 這樣便能賺取優渥的利潤.  除了齋戒日之外, 奶油是便宜貨, 而且在窮人中比在有錢人中更受歡迎.  奶油因為已充份地鹽漬過, 所以整年都可以食用.  在十六世紀初, 它甚至是皇家海軍的配給之一.  冰箱最初的實驗品, 不是魚也不是肉, 而是每個人最喜愛的奢侈品 - 奶油 180頁 原文 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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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







    2017年11月3日 星期五

    折叠行李車壓跨了怎辦?




    圖片取自互聯網: https://www.findprice.com.tw/datalist.aspx?q=折疊+行李車

    右圖車輪旁有二條鐵條斜向上若受力太重會彎曲.  此文建議在二條鐵條中央镶嵌上一塊小木板阻止變彎, 方法是在木板一端橫向鑽洞並套入輪軸. 木板的另一端, 剛巧镶在車尾二條橫行粗鐵管中間, 有長六角螺絲從木板向下伸出並用大鐵介子 washer 鎖定下行粗鐵管, 阻止上述二條斜向上鐵條彎曲變形.

    可折叠行李車壓跨了, 從前是以直角 L 90 度方式運作的, 在運送超重物品後, 發覺直角被拉歪了, 變成 120, 130 度, 能否小修之?

    直角位置有兩輪, 輪的直軸有兩根張開撑住 L 車尾端的 H 狀鐵枝 (或只有二枝平行鐵條, 作 II 狀分佈, 似上右圖, 但 H 狀是這裡討論的以求全面覆蓋). 壓跨的, 正是這些作支撑的 H, II, 狀鐵條.  它們在重壓之下, 已經扭曲變成 < > 狀分佈了.  初步先用手出力撥正, 矯正這些鐵條.

    以下只需 30 分鐘小修便可.

    檢查一下 H 狀鐵枝 (或只有二枝平行鐵條, 作 II 狀分佈):  嘗試在輪軸上移動其中一枝鐵枝, 若二條之中只有左邊的能稍作移動, 則拆除左輪, 右邊的鐵枝能在輪軸上移動則拆除右輪, 但只要求拆一輪.

    拆輪後將附近能移動的 H 狀鐵枝一根(不是兩根)一併拆除, 二者偕拆離車軸. 若是二枝平行鐵條, 作 II 狀分佈, 也是拆除一根鐵條.

    找一塊小木板, 約兩手掌長, 一手掌寬, 手掌般厚, 依照車軸粗幼在板的一側 (距離板的盡頭約半節手指) 橫着鑽洞, 直至貫穿全板. 將小木板一端平放在車尾橫放着的二枝粗鐵管中間, 然後將另一端插入車軸, 跟着依次套入 H 狀鐵枝的其一 (或二枝平行鐵條, 作 II 狀分佈的其一) 和車輪.  至此全車還原並恢复狀態.

    將車折叠後覆轉,  H 狀 (和 II 狀) 鐵條的車尾盡頭處, 用筆在木板上橫向劃位, 確定折叠動作在不同階段運行時在木板位置基本不變. 在 H 狀 (和 II 狀) 鐵條的盡頭處中央位置垂直鑽穿木板, 以粗長六角螺絲收緊阻止 H 形 (和 II 形) 向下滑動, 變畸至 < > 狀. 用大鐵子鎖定螺絲與鐵條, 然而這樣做並不會影響小車折叠動作.

    以下只適用於  H 狀鐵條:

    將小木板固定在 H 狀鐵枝中間, 是需要將 H 中間橫着的一枝鐵條用剪鉗剪斷左邊或右邊, 目的是要三者並排, 然後用這截被剪的幼鐵條隔着木板纏着 的另一端 (拉近了 H ニ邊的距離).  最後用粗鐵線一頭一尾將 H 鐵枝和中間木板全部紮實. 
      
    以下只適用於  II  狀鐵條: 

    將小木板固定在 II 狀鐵枝中間, 用粗鐵線將二鐵枝和木板上下紮實. 

    完工.

    (拆除車輪首先要抽出阻止車輪滑出的一條貫穿車軸的鎖匙 key, 它可以自製: 用小鐵釘, 粗鐵線, 鉚釘柄,  將鎖匙一頭一尾扭圓即可阻止車輪滑出, 注意不要使其凸出, 因會擦傷別人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