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19日 星期三

在尼罗河畔修大坝

                  Source:  http://7j.powerchina.cn/csgs/Article_Show.asp?ArticleID=1462

苏丹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工程C1-A标基础处理项目简介
2013-4-19    轉載自: http://7j.powerchina.cn/csgs/Article_Show.asp?ArticleID=1462



一、工程概况
       苏丹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工程位于苏丹东北部卡萨拉州与加达里夫州交界地阿特巴拉河汇入尼罗河处。苏丹东北部城市人口7.3万(1983)。重要铁路枢纽站,通喀土穆、瓦迪哈勒法和苏丹港。公路四达。有航空站。有大型铁路车辆修理厂以及水泥、纺织、食品工业等。棉花、谷物、水果和牲畜的集散市场。 苏丹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项目项目由鲁米拉和博达纳两座大坝及其附属工程组成,该枢纽主要功能为灌溉、供水,兼顾发电。项目建成后,将形成一个约30亿立方米库容的水库,灌溉面积达50万公顷,为700万人口解决灌溉用水,为300万人口提供饮用水保障,为上百万人提供电力供应,苏丹三分之一的人口将因此直接受益。对于促进苏丹东部经济发展、提高当地就业水平、改善当地人民生活具有重大意义。

二、合同工程量
       阿特巴拉C1-A项目为苏丹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工程C1-A大坝土建及水利机械设备项目,已于2010年5月15日开工,合同金额为4.19亿美元,总工期5年零4个月。整个电站装机11.7万KW,总库容30亿立方米,苏丹上阿特巴拉C1-A标项目由中国水利水电第七工程局承建。我部承建苏丹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工程C1-A标基础处理项目工程,于2011年3月28日签订合同,合同金额1.34亿元,合同主要工程为:帷幕灌浆钻孔、固结灌浆钻孔、锚固件钻孔、排水孔、仪器埋设取芯孔、仪器埋设破坏性钻孔、固结灌浆、帷幕灌浆等。
三、合同工期

       招标文件基础处理施工时段为2011年7月14日至2013年6月16日,约23个月;主合同工程工期要求为:开工日期为2010年5月15日,完工日期为2015年9月19日,总工期5年零128天。

在尼罗河畔修大坝

马晓霖 李靖云  轉載自华夏时报   http://www.chinatimes.net.cn/article/69324.html     2017-7-25

2017年2月3日,苏丹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正式发电,图为庆典现场。


产品、品牌、生产标准之外,工程建设是中国企业在海外的重点。目前中国企业的工程承包总量位居世界前列,也带动了相关产品的贸易和生产标准。苏丹是中国工程承包最早进入的海外市场,其经历本身就是最好的范例。宁夏卫视《解码一带一路》在苏丹采访了由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公司——中国水利电力对外公司联营体承建的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项目,这是目前中国公司在苏丹承包的最大单项工程项目,也是中国公司在海外获得的第二大单项水利工程合同。本期“中国企业在海外”,国际问题专家、宁夏卫视《解码一带一路》主编马晓霖专访了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项目总经理刘勇刚。

苏丹“三峡”工程 泽被全民

马晓霖:我了解到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项目由鲁米拉和博达纳两座大坝组成*,主要功能是灌溉、供水,还兼顾发电,大坝水库库容30亿立方米,灌溉面积50万公顷,未来将可以惠及苏丹三分之一的人口,您能不能给我们具体讲讲这个项目的规模、结构和特点?

*The Upper Atbara and Setit Dam Complex is a twin dam complex currently under construction and comprising Rumela 鲁米拉 Dam on Upper Atbarah River and Burdana 博达纳 Dam on Setit River in Eastern Sudan. The site of the twin dam is located 20 kilometres upstream from the junction of the Atbarah and Setit rivers and about 80 kilometres to the south of the Khashm el-Girba Dam. Construction began in 2011 and both dams are expected to be complete by March 2016. Source: https://en.wikipedia.org/wiki/Upper_Atbara_and_Setit_Dam_Complex

刘勇刚: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项目是中水电公司和三峡集团在苏丹牵头组织实施的第三个大型项目。2003年,我们公司牵头组织建设了麦洛维大坝,合同金额是6.5亿美元,这是当年中国公司在海外承建的最大项目。后面我们又在苏丹建设了罗塞雷斯大坝 Roseires Dam 加高项目。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项目是我们组织实施的第三个大项目,位于苏丹的东部,这里号称是苏丹的粮仓,是非常重要的农业区。整个项目建成了之后,可以为苏丹700万人口提供灌溉用水、300万人口解决生活饮用水,为超过100万人口提供电力供应。

马晓霖:中国企业在苏丹开发水利项目,为当地经济发展发挥了哪些作用?

刘勇刚:麦洛维大坝项目2003年开工建设的时候,当时号称是苏丹的三峡工程。麦洛维装机总容量是125万千瓦,比当时整个苏丹全国总装机容量的两倍还要多。在这个项目做成之前,苏丹整个发电主要是靠柴油发电机。有一件事我印象很深,我刚来苏丹的时候,首都喀土穆每到黄昏的时候各家各户都开始用发电机发电,满城轰鸣,而且到处冒黑烟。麦洛维投产之后,一下子改变了它用柴油发电机的现状。更重要的是麦洛维大坝建成之后,苏丹逐步形成了电网。之后,我们又相继建设了罗萨雷斯大坝加高项目和上阿特巴拉水利枢纽项目,这3个大项目做完之后,苏丹整个的电网现在形成了一个稳定的网络。苏丹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国家,建设这些水利项目对于苏丹社会经济建设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对经济发展也是非常有好处的。从2009年6月30日起,苏丹民用电和工业用电费用降低了25%,农业用电降低30%。麦洛维大坝也荣获了中国境外工程“鲁班奖”。

在非洲搞水电 潜力巨大

马晓霖:我知道你们在建设这几个大坝的过程中,苏丹正处于内战期间,部族冲突严重,治安环境也不是太好。你们当时都遇到过什么样的困难,又是怎么解决的?

刘勇刚:我们这个项目在建设过程中需要大量的设备,机械设备是需要大量耗油的,而我们在建设的高峰期,每天油的用量是3万升柴油。当时有1个月的时间,整个项目加在一块儿每一天高峰的用油量接近10万升,这导致对方的支付能力一下受到很大的影响。又因为南北苏丹分离,使得苏丹的油料供应一下子也变得很紧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三峡集团还有中水电母公司,对我们整个的人力物力进行了非常大的支持,实实在在地投入了将近1.7亿美元的货币资金,应该来说,这在当时对整个项目的顺利朝前推进,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马晓霖:那当时在安全方面有没有给你们保障?虽然施工地区离核心冲突区有一些距离,但是毕竟在苏丹国内发生动荡战乱的情况下,这个问题好不好应对?

刘勇刚:我们开发的项目位于苏丹政府的传统控制区,相对来说还比较稳定;第二这个项目都是非常重要的民生工程,所以上到总统,下到平头老百姓,各级人员都非常关注和关心。他们也对这个项目本身设置了专门的安全部队,进行外围的保护。我们内部之间再有一些当地的专业保安公司,再加上自己内部的一些保安措施,总体来说还是很安全的。

马晓霖:电力合作是最难的技术合作,不同国家基础电力的标准不一样,那咱们在苏丹开发水利项目,在这个方面都有过哪些问题,又是怎么解决的?

刘勇刚:我们进来的时候,几乎是从一无所有起步的:没有任何设施,没有道路,也没有我们现在看到的所有这些东西。苏丹这个地方应该说它的基础设施比较薄弱,它以前都是依赖西方的一些标准,对他们自己来说,标准方面几乎是一张白纸。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反倒是对我们做技术输出、规范输出比较有利。在这个过程中,因为中国这些年在修建电站方面积累了很多经验,取得了很多成绩,业主对我们的信任度也越来越高。

马晓霖:那这个信用度具体是怎么建立起来的,是听你们口头说还是他们实地去考察?

刘勇刚:我们是用两种方式。第一个是碰到具体问题的时候,我们会把国内的专家请到现场,针对现场出现的问题,进行类似会诊的方法来解读问题;如果采用这种方法,他们还没有直观的感觉,很难理解或者是理解得不透彻,这个时候我们就把他们请到中国去实地考察。我们三峡集团、中水电公司在国内也有很多大型数据,甚至有一些具体的项目正在建设中。所以,把他们请到国内去看一看,这就非常直观了,这两种方式一结合,我觉得就有一个非常好的效果。

马晓霖:一般来讲,大型水利枢纽建设牵扯到生态移民,我不知道咱们项目系统动迁移民的相关工作规模如何,都是怎么处理的?

刘勇刚:咱们这个项目一共是有将近20万左右的移民。因为苏丹地广人稀,所以它的移民绝对数相对来讲比较少,但是20万对它这个人口只有3000万的国家来讲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了。在移民方面他们也借鉴了中国的经验:我们选一块地方建一个移民村,然后让移民搬到新的移民村安居乐业,这对他们的生活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改善。我们刚来的时候,即使是现在我们也能看到,很多当地的居民住在很简陋的茅草屋里。可现在在大坝的下游,有几个很大的移民村,里面有非常现代化的设施,配套建设也做得非常好。

马晓霖:在您看来,整个非洲大陆未来5年、10年水利电力系统的市场有多大?

刘勇刚:据我了解这应该是很大的一个市场。在整个非洲市场上,苏丹、埃塞俄比亚、几内亚等几个国家都基本处于刚刚启动开发的阶段。我觉得非洲非常适合发展水电,它不像火电或者其他的能源结构,会消耗资源,会污染空气,水电作为可再生的、可重复利用的清洁能源,非常适合非洲这片大地。目前来讲,非洲很多地方的发展还很落后,而水电是一个非常好的发展能源方向。我们有成熟的技术,有成熟的经验,然后有配套很好的装备,应该说,在整个非洲大地水电开发这一块儿,咱们中国企业有非常大一个机会。


(《解码一带一路》是宁夏卫视创办的一档高端访谈节目,节目以“一带一路”倡议为核心内容,就“一带一路”建设中所涉及的热点尤其是经济与贸易投资热点问题,与世界各国、不同行业的嘉宾进行深入探讨,通过各种讯息的组合、不同观点的交锋,为人们呈现全球化背景下最真实、客观、全面的“一带一路”图景。作者马晓霖为博联社总裁、国际问题专家、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解码一带一路》栏目主编兼主持人;李靖云为《解码一带一路》栏目执行主编,资深媒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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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长大坝——25公里长的苏丹罗塞雷斯大坝Roseires Dam加固工程  
2017-10-31 


Source: www.zswj.com/art/2017/10/31/art_2175_73416.html

Source: Google map

延伸閱讀:  https://en.wikipedia.org/wiki/Roseires_Dam

2018年9月15日 星期六

鄭耀棠建議向惠州、珠海、中山等租地,興建港式新市鎮

Source: Google map

博主發問: 是否應該填平650平方公里的大亞灣(紅點)?   預留冷卻湖給核電便可, 需要時更可鑿通大鵬灣.  就是填一半也很可觀.

Source: Google map

香港和深圳第7個陸路口岸─蓮塘/香園圍口岸的工程預計年底竣工, 大亞灣就在下圖右方虛線箭嘴處.  建議採用澳門大學-橫琴模式不用下車免檢.  


                                             Source: https://www.pland.gov.hk/pland_en/press/publication/ar_09/images/common/bcp_2_l.jpg

註:  蓮塘/香園圍口岸沿著梧桐山第二隧道 , 東部沿海高速, 鹽田壩光高速直達大亞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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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
https://thestandnews.com/society/鄭耀棠倡向大陸租地建-港式新市鎮-當地居民住滿7年可獲香港身份證

港區人大鄭耀棠建議香港在惠州、中山等地,租地建「港式新市鎮」,可以住50至60萬人,香港擁有土地的管理權或高度自治權,行香港法律。而原先在當地居住的居民,除了提供搬遷補償,亦可考慮讓他們在新市鎮住滿7年,就取得香港永久居民身分。
鄭耀棠昨日與《大公報》《文匯報》《星島日報》《經濟日報》等傳媒茶聚時表示,香港房屋問題嚴重,輪候公屋的人超過27萬,居住環境甚至比97前更差,令年輕人對政府不滿,而填海造地需時甚長,建議在中央支持下,向廣東省惠州、珠海、中山等租地約20至30平方公里,在內地建設類似沙田的「港式新市鎮」,估計可住50至60萬人,以公屋為主,相信可以舒緩公屋輪候情況。
鄭耀棠表示,這建議除了增加土地建屋,亦可加快大灣區發展和融合進程,「好似去大嶼山」。他早前已向特首林鄭月娥提出建議,但未了解中央意向。

民建聯的人大政協,亦曾在今年兩會提案,建議參考澳門租借珠海橫琴模式,由鄰近香港的廣東省城市批出土地,興建「香港村」,解決香港土地及房屋短缺的問題。



轉載自:
https://www.hk01.com/政情/232314/鄭耀棠倡大灣區租地-建港式新市鎮-成為香港第19區

鄭耀棠昨日與部分傳媒茶敍,提出在惠州、中山等地租地興建港式新市鎮。
鄭耀棠的建議是在中央政府支持下,向惠州、珠海、中山等租地,興建港式新市鎮,並研究讓香港擁有其行政管理權或高度自治權,全面實行香港法律、稅制等,「成為香港18區以外的第19區」。
他透露早前曾實地視察,有關土地涉20至30平方公里,估計可容納50至60萬人口居住,初步構思以興建公屋為主,大大舒緩公屋輪候情況。至於當地居民,他認為可提供合適補償以助搬遷,亦可在新市鎮住滿7年,取得香港永久居民身分。
鄭耀棠表示,現時香港房屋問題「水浸眼眉」,居住環境比回歸前更差,「20年都儲唔到錢上車」,年輕人會埋怨政府,有必要快解決土地供應不足問題。他強調,不是要將香港老人遷移內地,反而是吸引創科人才到當地發展,共同建設合作新平台,提供誘因讓內地政府,所以「唔係搬晒香港老人家去,而係香港正常人」。他計劃明年全國兩會期間提出有關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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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陵島(紅點, 面積只有105平方公里, 實際可利用率更低)路途遙遠, 汽車走上百多公里,  上班上學不用想.  原住民也有八萬人.  


Source: Google map

島上未開發的綠地是不多的, 珠海至海陵来回车费100元/人
Source: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ff18ca50101h4aw.html


海陵距離核電站(東北灣龍王嘴, 下圖右上角)很近, 東風也就更近了.

                                                                     Source: Google map



延伸閱讀: http://soso.nipic.com/?q=阳江海陵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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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院舍計劃拍烏蠅 肇慶剩6長者入住


推出近3年「廣東院舍住宿照顧服務試驗計劃」入住率欠佳,截至去年12月底,僅得112名長者入住,僅佔400個宿位名額的28%,其中位於肇慶的香港賽馬會伸手助人協會肇慶護老頤養院,至今僅剩下6名長者入住,試驗計劃似乎不受香港長者歡迎。不過,雖然入住率欠佳,惟政府在今年《施政報告》中宣布延長該試驗計劃3年,每年預留3264萬港元。

社署在2014年6月推出試驗計劃,讓正在中央輪候冊上的輪候長者選擇入住,除肇慶的院舍外,同時提供位於深圳的香港賽馬會深圳復康會頤康院,合共提供400個宿位。社署稱,截至去年12底,有321位長者對該試驗計劃表示有興趣,分別有122及16人入住深圳及肇慶的院舍。期間,分別有26名長者因各種原因,包括離世、健康及家庭原因退出有關計劃。政府原訂每年開支約達3200萬港元,惟由於入住率欠佳,上年度實際開支僅為1140萬港元,並預計下年度僅需1260萬港元。

不過,輪候護理安老院及護養院長者人數,在過去3個年度不斷上升,尤以護理安老院需求最大,由14/15年度的25,304人,增加4020人,至16/17年度的29,32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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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會十題:福利跨境可攜性安排   
轉載自:  http://www.info.gov.hk/gia/general/201805/02/P2018050200697.htm
  以下是今年五月二日在立法會會議上梁志祥議員的提問和勞工及福利局局長羅致光博士的書面答覆:

問題:

  有市民反映,現行福利跨境可攜性安排的適用範圍十分狹窄,因為只有領取綜合社會保障援助(綜援)金或高齡津貼的長者在移居內地廣東省或福建省後可繼續享有該等福利。另一方面,時任行政長官在二○一一年《施政報告》中表示:「香港須全面展開各種福利可攜性研究,包括從法律、政策及公共財政層面,探討安老院舍、醫院、診所等公共服務,應否擴展至內地」。就此,政府可否告知本會:

(一)上述福利可攜性研究的最新進展,以及何時會公布研究結果;

(二)會否考慮把綜援及高齡津貼的可攜性安排的適用地區,擴展至內地其他省份及海外地區;若否,原因為何;

(三)會否考慮推行適用於傷殘津貼的可攜性安排;若否,原因為何;及

(四)鑑於有研究報告指出,加拿大及歐盟成員國的公民即使居於國外仍可享有某些福利,政府會否參考該等做法,考慮全面從各項福利措施申領資格中剔除離港期限規定;若否,原因為何?

答覆:

主席:

  就議員的提問,我現答覆如下:

(一)政府明白有部分香港長者,尤其那些早年由內地來港生活的長者,可能會選擇在退休後到內地定居。政府尊重這些長者的選擇,並透過不同措施為他們提供協助。

  在社會保障方面,社會福利署(社署)推行多項可攜的福利措施,為選擇到內地定居的長者提供現金援助。綜合社會保障援助(綜援)計劃下設有「綜援長者廣東及福建省養老計劃」(養老計劃),容許領取綜援不少於一年並選擇到廣東省或福建省養老的合資格香港長者,繼續領取每月的綜援標準金額及每年一次的長期個案補助金。截至二○一八年三月底,計劃的受助長者共有1 329名(1 205名定居廣東;124名定居福建),佔綜援受助長者總數約百分之一。在二○一八至一九年度,養老計劃的預算經常開支(不包括兩個月額外金額)約為六千八百萬港元。

  社署於二○一三年在公共福利金計劃下推出了「廣東計劃」,讓選擇到廣東省定居的合資格香港長者,無須每年回港,亦可領取高齡津貼(現時金額為每月1,345港元)。截至二○一八年三月底,約有17 000名長者受惠於「廣東計劃」。參考「廣東計劃」的安排,社署在二○一八年四月一日推出了「福建計劃」,讓選擇移居福建省的合資格香港長者亦可每月領取高齡津貼。在二○一八至一九年度,「廣東計劃」和「福建計劃」的預算經常開支(不包括兩個月額外金額)分別約為三億港元和九千五百萬港元。

  在提供服務方面,社署自二○一四年六月開始推行「廣東院舍住宿照顧服務試驗計劃」(試驗計劃),向兩間位於深圳鹽田和肇慶、並由香港非政府機構營運的安老院舍(註)購買宿位,讓正在輪候香港資助護理安老宿位的長者自願選擇入住。參與試驗計劃的長者可獲全數住宿費用資助,政府亦要求兩間參與試驗計劃的院舍必須提供醫療支援服務。政府已在二○一七年一月宣布延續試驗計劃三年。截至二○一八年三月底,共有180名長者曾參加試驗計劃。

(二)養老計劃、「廣東計劃」及「福建計劃」只適用於在廣東省和福建省定居的合資格長者,主要是因為廣東和福建兩省都有較多香港居民居留,移居廣東省或福建省的長者在地利和社群考慮方面,既可與香港親友保持聯繫,亦較容易得到支援,而且兩省與香港在社會、經濟、交通等各方面均保持獨特而緊密的關係。

(三)公共福利金計劃下的傷殘津貼的目的是協助有嚴重殘疾的香港居民應付因其殘疾情況而引致的特別需要。傷殘津貼申請人須被評估為嚴重殘疾,以致極需他人協助應付日常生活,而其嚴重殘疾情況將持續不少於六個月。一般而言,傷殘津貼的醫療評估必須由衞生署或醫院管理局醫生進行。現時,大部分傷殘津貼受惠人須定期接受醫療評估。由於其他地方醫生的專業培訓及臨床工作常規可能與香港的有所不同,難以確定他們所提供醫療評估的標準和質素,因此目前並沒有讓傷殘津貼受惠人在香港以外地方接受評估的安排,在短期內亦不大可能為此設立新機制。現階段政府沒有打算把傷殘津貼擴展至覆蓋香港以外地方。

(四)現行的社會保障制度(包括綜援計劃及公共福利金計劃)均無須供款,所有開支由政府的一般收入支付,涉及大量公帑。面對人口高齡化,政府必須審慎運用公帑。受助人領款期間的居港規定旨在確保社會保障金額只發放給與香港有長期關連的人士。

  考慮到部分領取社會保障金額的人士或有需要在領款期間短暫離港(如求醫、探親),綜援計劃和公共福利金計劃設有離港寬限。綜援受助人的離港寬限為每年60天,而長者或殘疾綜援受助人的離港寬限則為每年180天。領取公共福利金計劃下津貼的受惠人每年更可獲305天離港寬限,即受惠人只要在領款年度內居港不少於60天,便可領取全年津貼。有關的寬限安排同樣適用於養老計劃、「廣東計劃」和「福建計劃」的受惠人,以照顧他們在領款期間短暫離開廣東省或福建省的需要。

  上述的離港寬限已在有效分配公共資源和照顧受助長者需要之間作出了平衡。政府現時沒有計劃改變有關安排。

註:即香港賽馬會深圳復康會頤康院及香港賽馬會伸手助人肇慶護老頤養院。

2018年5月2日(星期三)

2018年9月13日 星期四

林奮強說四十年以來每十年填海六千公頃

高鐵馬上開通了, 地址在西九龍. 它曾經是一片大海, 亦即是從前的佐敦道碼頭.  上世紀九十年代開始填海, 地皮一躍龍門, 升價不知多少倍.  類似的還有荃灣, 屯門, 大埔, 沙田(百萬居民), 將軍澳, 前行政會議員林奮強(1961年生)認為可以說成是這四十, 五十年以來, 平均每十年填海六千公頃  http://programme.tvb.com/news/straighttalk/episode/20180904m       http://www.hkgolden50.org/index.html       每十年相當於填出了三百個維多利亞公園.

港人治港了, 過去十年只填了400公頃.  將來無論是誰填 1,000, 2,200 公頃都只是杯水車薪, 真正解决不了問題.  57歲的林奮強形容現時香地價太高( 20萬元平方公尺), 地皮供應太少, 民怨似敘利亞, 伊拉克.  他以房失火去形容現時緊急情勢,  無奈急驚偏偏慢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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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土地 急如救火   2018/09/07


短缺規模大 需求見逼切 轉載自:  https://skypost.ulifestyle.com.hk/sras242/盛衰關鍵-林奮強

土地供應專責小組(小組)為期4個月的公眾諮詢進入最後一個月。小組實是令大家驕傲的一群港人,他們不辭勞苦、任勞任怨做了1年義工,絞盡腦汁之餘還需面對各種背景、各有堅持的人士和團體,任勞任怨任罵!同時為香港未來30年的土地供應進行了有史以來最巨細無遺、透明公開的「全身磁力共振」,讓相信實證為本的筆者及廣大市民可用高質素據作客觀討論,實值得社會致以衷心致謝。

對筆者而言,是次「土地大辯論」有3個重要信息,並得出一個駭人結論︰香港的土地短缺情況有如熊熊烈火,正把社會經濟的和諧穩定房間燒個通透!

首先,小組基於政府《2030+》的規劃,指未來30年(2016至46年)土地需求共4,800公頃,但供應只有3,600公頃,因此短缺1,200公頃。但這1,200公頃短缺不是平均分布(即首10年400公頃、20年短缺800公頃餘此類推),而是今天至2026年已面對800多公頃的短缺!而即使18個土地供應選項的4個短中期選項全數落實,未來8年仍要面對400公頃的土地短缺!之後的短缺或增或減,則仍要視乎各發展項目會否出現延誤。

但社會對於土地短缺的規模和急切性,若非視而不見,就似乎是一知半解!例如,有人仍抱着「棕地優先」、「一吋海也不能填」等教條式的堅持。這好比身處單位明明已經燒起大火,本應是不由分說、百管齊下利用所有水源撲火。但房內的人仍爭論「用鹹水救火會否令木製家具發霉﹖」、「用水喉水會否不夠乾淨﹖」,結果有人提議「不如用蒸餾水救火」一樣荒謬,完全紙上談兵、脫離災難這現實!

動用所有方案 在不同層面造地
雖然近日社會對個別選項,例如填海的討論變得熱烈甚至支持,但填海造地動輒需時10多、20年,實在是「遠水」,對正猛燒的「近火」幫助有限。筆者絕對支持大規模填海,但土地供應是個「all hands on deck」(全體總動員)的危急情況,所有可行合理、尤其是短中期方案都應積極支持,絕非單一方案就可以一蹴而就解決土地短缺問題!

再者,《2030+》的土地需求,肯定是過分保守。小組以至社會要切記不能以為「填夠」1,200公頃便可以「收工」。先看歷史,由1985至2005年的20年間,香港每10年開發約5,000至6,000公頃(250至300個維園)土地。更早的年份數據從缺,但回想我們自70年代至2000年陸續建成9個新市鎮,可以推想過去50年香港造地的運行產量(run rate)只會有多無少。但最近10年(2005至15年)卻大跌9成至只有400公頃(20個維園)!相比之下,《2030+》指未來30年供應目標為4,800公頃,即土地的運行產量由每10年6,000公頃,大跌7成至每10年1,600公頃,無論如何都解釋不了。因為人口結構還是社會經濟環境,都不可能在10多年間出現數以倍計的變化,1,600公頃與常態需求6,000公頃,是近4倍的錯誤低估!

若我們希望在10年內追回過去10年的落後,同時「如常」保持土地產量為每10年開發6,000公頃土地,那10年間(2016至2026年)的需求便高達11,600公頃(6,000x2-400),即7倍運行產量的1,600公頃了!

而且,造地從不能只做到「啱啱夠」便算,因為香港已經15年沒有土地儲備。地需求面對的變數多而巨大,若不留緩衝空間(buffer)絕不合理。考慮到造地需時,每10年預留3至5年的緩衝不算過分。按每10年6,000公頃的正常產量計,3至5年的緩衝就是1,800至3,000公頃。更尤甚者,政府估算還未有考慮提升市民生活質素。例如公屋平均輪候時間已突破5年;公立醫院則不分冬夏,流感期永遠爆滿;商業租金持續高企等,但在計算土地需求時,卻沒有考慮把縮短公屋輪候和醫療等候時間、控制租金等目標。這是個完全不合理的願景和假設,政府估算未來30年只有4,800公頃的需求,等同繼續「壓迫」市民!

如上所述,未來10年隨着大灣區、一帶一路等國策支持,國家經濟長動力肯定會令香港經濟持續繁榮,只會增加對本港住宅和商業空間的需求!人口結構上,一家三口要一廚一廁、一個人住(不論是離婚還是單身子女)也是要一廚一廁。加上人口老化,家中可能需要多一張輪椅、走廊門口要加闊,社區內需要更多醫院、安老院等,難道不需土地?

需求只會續升 工商醫教未顧及
再和臨近地區比較,香港總土地面積(110,000公頃)其實比新加坡(70,000公頃)大6成,但香港已發展土地只有24%(26,400公頃),新加坡卻達73%(51,100公頃),面積比香港大近1倍!香港人均GDP和新加坡相差不遠,人口還比新加坡多170萬,但人家的使用土地卻是香港的2倍,可想而知港人對土地的需求是何等遏抑!

從最宏觀角度看,新加坡令香港人人稱羡的組屋政策,單是要令港人可以追上新加坡的生活水平這一點,即使人口不再增長,便已要把香港已發展土地在今天的基礎上「翻兩番」﹗又例如,香港人均居住面積只有不足170呎,比新加坡的270呎少4成、只及深圳300呎的一半左右。根據時任發展局局長陳茂波,若我們想增加10%(17呎)人均居住面積,需要額外1.7億呎的總樓面住宅面積。除以5倍地積比率,便是320公頃-相等於整個啟德新發展區的面積。這還只是住宅面積,還未計及道路、學校、公園、醫院、工商業用地等基建配套的所需土地!以住宅佔發展面積3分1計,10%的人均居住面積提升便是1,000公頃土地。若我們想增加1倍(追過深圳的300呎),又是10,000公頃!

事實上,現時樓市中只有1.2%為非本地買家,是有史以來最用家主導的市場!換言之,我們已「無場可清」、也無外人可以「賴」。土地房屋問題,只能靠自己解決。考慮到以上種種,即使團結香港基金的建議能落實,把本來1,000公頃的「東大嶼都會」規模擴大至2,200公頃,「票面上」填滿政府估算的1,200公頃「缺口」,但其實距離我們真正的土地需求目標,仍是路漫漫其修遠兮,要全社會上下而求索!

觀乎現時本港工、商、住、醫、學樣樣空間爆滿,社會和政府在覓地時絕對不能手軟,任何方案都要考慮,更不能孤注一擲。例如,在填海同時,能否做「跨時期換地」(inter-temporal swap),今天發展部分生態價值低的郊野公園或綠化用地,但政府承諾在填海地上提供交通接駁更佳、綠化程度更高、生物多樣性更好的新郊野公園?解決劏房問題 讓港人活出尊嚴
在7年前,香港黃金五十協助社區組織協會舉辦劏房相片展覽,當時一位80後研究員訪問一個劏房爸爸,說因為劏房空氣不流通、氣溫動輒高達30多度,因此兒子每晚要睡公園。這位年輕研究員撰文指,發展就是「為了9歲孩兒回家睡」﹗

如今,7年過去了,社會縱然不斷努力地覓地建屋,但今天這孩子即將17歲,這期間相等於40間學校學生的4萬個孩子只能在廁所旁的上格床讀書!發展不再只是為了他可以回家睡,而是為了下一代能在正常、有尊嚴的環境中成長!

編輯︰陳展宏
美術︰陳超雄




鴻運扇有奇怪螺絲弄不出無法維修

用電小鑽咀在奇怪螺絲附近之塑料大量洞破壞之.  用完小鑽咀再用大鑽咀.

若奇怪螺絲在邊陲一角, 用鐵鋸以傾斜角度鋸斷之.


延伸閱讀:  鴻運扇    https://baike.baidu.com/item/鸿运扇
                   汉语中70%词汇来自日语   blog.sciencenet.cn/blog-502444-511824.html

                         

電陶爐線路壞了怎麼辦?

最好送回廠維修.

維修不了, 最後一招是打開爐膛, 拆除線路版並拋棄之, 把發熱線接上室內電源便可.

提防漏電, 小童不宜模仿.

沸騰弄濕了環境便會有觸電危險.

如何修補破裂的電磁爐面板?

電磁爐面板為晶化陶瓷板, 它是易破裂的. 有裂痕不深, 還未形成大量碎片, 可以作簡單防水修補.  若已形成大量碎片則需花幾十元更換面板.

五金鋪有種塑料鋼 magic epoxy putty, 有灰和淡黄材料各一小罐, 售港幣35元, 各取等量(譬說一茶匙), 混合之, 有若酥皮混合水皮油皮, 反覆叠合不下十次, 以確保充份混合.  

將一小團已合的塑料鋼揉成長條, 鋪在裂痕上, 用指輕輕壓實, 再浸指頭, 來往磨平磨滑之. 不要理會泥狀的溶液弄髒附近面板.  

次日用手檢測塑料鋼完全硬化, 不漏水, 便可以小心再用電磁爐.  再破裂則再修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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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同類產品:

Magic-Sculpt is a two-part epoxy putty specifically designed to meet the needs of modelers, crafters and sculptors alike. One of the only epoxies that will smooth out with water. Its grain structure is finer than any other product available and will not shrink or crack even when formed in large structures. It can be shaped by hand or with modeling tools, sanded, carved, painted; you can attack it with a grinding tool and the cured material will not break apart or lose its shape. Magic Sculp will cure at room temper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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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https://en.wikipedia.org/wiki/Epoxy_put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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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  http://www.buildimat.com/index.php?route=product/product&product_id=1048

堅硬無比 使用簡易 -極特殊的修補劑,它以一種簡單方式,既快速又容易修  補而沒有任何麻煩 -原料無揮發性,固此沒收縮的現象 -對於垂直面沒有流動下陷及滴漏情形 -使在潮濕表面及水中等均能使用及硬化 使用方法: 1. 為了更佳結合效果,首先把需要修補的表面清潔乾淨或磨成粗糙面 2. 從 AB 劑中各取出同等份量,用手將其徹底搓勻直至成單一的顏色,便可使用 3. 搓勻後在常溫下,可操作時間約 60 分鐘,1.5 小時後便硬化成鋼鐵般堅硬 4. 施工時,加少許水濕手以方便操作,然後用力將其黏於需要修補之處 5. 使用完後,請用清水及肥皂洗手 可持久地修補:金屬、木材、玻璃、纖維、陶瓷、混凝土、石頭、塑膠

2018年9月11日 星期二

Egypt's Lost Dream of Linking Congo, Nile Rivers



By: Walaa Hussein for Al-Monitor Egypt Pulse Posted on October 14. 2103


Linking the Nile to the Congo river has always been the lost dream of Egyptians to achieve water
security and provide necessary water allocation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projects, be they
agricultural or industrial.

Summary :
For more than a century, there's been talk of linking the Congo and Nile rivers to provide Egypt
with water, yet successive Egyptian governments have strongly opposed such an undertaking.
Original Title: The Congo River: Egypt’s Lost Dream
Author: Walaa Hussein
 October 14 2013 http://www.al-monitor.com/pulse/originals/2013/10/egypt-congo-river-water-nile.html#ixzz2iJtbCIup
Translated by: Sahar Ghoussoub and Kamal Fayad

The idea was first seriously explored in 1980 during the administration of the late Egyptian President Anwar al-Sadat. Sadat sent an expedition to the Congo to prepare a conceptualization of the project. However, the idea had first emerged in 1902, and was mentioned in a book written by Apata Basha, Egypt’s former chief irrigation engineer in Sudan. 

However, this idea died with the death of Apata, as did the conceptualization of the project with the 1981 demise of Sadat and the arrival of President Hosni Mubarak to power in Egypt. Moreover, successive governments have always found excuses to shu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project. 

This dream kept recurring from time to time in the minds of Egyptians. Yet, crises have intensified between Egypt and Ethiopia and the countries with the rest of equatorial headwaters of the Nile, either because of the redistribution of water allocations, or because of Ethiopia's set of dams to control the Blue Nile, which provides Egypt with 85% of its water. 

This is not to mention the heightened disputes between Cairo and Addis Ababa in particular. Every time these crises escalate, the dream of linking the Congo and Nile rivers returns to the mind of Egyptians, while Egyptian researchers and specialists come up with new research on the matter every now and then. 

Some of these new studies emphasize the possibility of supplying abundant water to Egypt by linking the flow of the Congo to the Nile via canal, akin to the Suez Canal linking the Red Sea with the Mediterranean. 

This canal, however, would link the Congo River to one of the Nile's tributaries in southern Sudan, which would provide Egypt with 95 billion cubic meters annually, which is nearly double its current share, estimated at 55.5 billion cubic meters of water. 

According to a new study conducted by Gamal el-Kalyouby, a professor of petroleum and energy at the American University of Cairo, linking the Nile with the Congo River would divert Congo River water that washes into the Atlantic Ocean into the Nile River Basin.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the Congo River water that enters the Atlantic amounts to 1,000 billion cubic meters annually. This diversion could be done by establishing a 600-kilometer [373-mile] canal to transfer water to the Nile Basin from southern Sudan to northern Sudan and then to Lake Nasser, behind the Aswan High Dam in Egypt. 运河只需600公里运送 950亿立方公尺/年 a canal of 600-kilometer 950 亿立方公尺/年 (总流量萬亿立方公尺/年) 

The Egyptian government does not pay any attention to the idea, even though it is worthy of consideration, Kaylouby told Al-Monitor. He added that the study also suggests diverting Nile water toward the west and also east toward the Sinai. This would serve to create a Sahara delta to the west and a delta at the entrance to the Sinai, which would provide 15 billion cubic meters of water annually. 

Is this idea impossible to implement, as claimed by successive Egyptian governments, whether during the era of Mubarak or after the Jan. 25 revolution? Egyptian Minister of Water Resources and Irrigation Mohammed Abdel Matlab answered this question. He told Al-Monitor that linking the Congo River to the Nile is difficult to implement because it requires a canal that goes through southern Sudan, which is riddled with ponds and swamps. Thus, the project would threaten to inundate its territories. What's more, there are some legal problems relating to the prohibition of transferring river waters outside their basins, which is an international principle that Egypt cannot risk violating, not to mention the very high cost of such a project. "

Linking the Congo river to the main branch of the Nile — i.e., the White Nile in Sudan — [is a difficult undertaking] given the fact that the two rivers have two different levels, which requires the construction of a huge dam and a number of canals as well," he added. 

For his part, former Minister of Irrigation Mohammed Nasreddin Allam, who was the last minister of water in the Mubarak era, opposed the idea, as did the ministers of water and irrigation who came after him. 

In a statement to Al-Monitor, Allam defended his government's point of view: "If we assume that we have overcome all the technical and financial obstacles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project, we would still be left with the legal predicament. We would be violating an international rule, which prohibits the transfer of the rivers' water out of their watershed. The Congo River has many tributaries in many African countries, such as Cameroon, Guinea, and the Central African Republic." However, despite Egypt's official stance o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project in light of the aforementioned considerations, the Egyptian Mineral Resources Authority — an Egyptian governmental institution — had a different say on the matter. The authority announced a comprehensive study that was conducted after reviewing the geological maps of the Nile. The study revealed that there is some sort of convergence between the Nile and the Congo River, and that the project would have great impact on putting the wheel of development in motion between Egypt and the Congo. 

The study undertaken by the Egyptian Mineral Resources Authority to link the Nile with the Congo River included three different proposed scenarios that would determine the path of the water. 

1. The length of the first proposed canal would be 424 kilometers [263 miles] with a water-level altitude differential of 1,500 meters [9/10 of a mile], which would be impossible to implement. 

2. The second scenario’s canal length would be 940 kilometers [584 miles], with an altitude differential of 400 meters [1/4 mile]. 

3. Meanwhile, the third would carry the water a distance of 600 kilometers [373 miles] with an altitude differential of 200 meters [218 yards]. 4 pumps + 300trillion watts 

The last scenario has the best chances of being implemented, through the use of four consecutive water-pumping stations. As a bonus, the project would also have the ability to generate 300 trillion watts of electricity per hour, enough to satisfy all of Africa’s lighting needs. It’s worth noting that the Congo is classified as being able to generate one-sixth of the world’s hydroelectric power, through the use of its waterfalls. 縱貫非洲公/鐵路 

Based on this study, implementing the project would also entail the building of a road network and railway that can connect Alexandria with Cape Town. The time frame for finishing the project, if the third option were adopted, is 24 months, at a price of 8 billion Egyptian pounds [$1.16 billion]. This amount would cover the cost of building the four pumping stations necessary to transport water from the Congo River basin to the Nile River basin, as well as infrastructure works needed to move the water. While the Mineral Resources Authority’s study assuaged governmental technical concerns about the difficulties associated with implementing the project, other problems still would have to be overcome. In particular, these include legal problems that revolve around international agreements prohibiting the transport of water from one watershed to another, in addition to the important hurdle of securing the enormous amounts of money needed to execute the project. 

Egyptian businessman Ibrahim al-Fayoumi, considered one of the most prominent Egyptian investors in the Congo and whose company is currently executing a number of infrastructure and mining projects there, spoke to Al-Monitor concerning the government’s justifications for rejecting projects that link the Nile River with the Congo. “These justifications are nonsensical, for there is no legal impediment standing in the way of linking both rivers together,” said Fayoumi. 

“We have reviewed close to 300 river-related agreements, and none of them contained legal deterrents to the project. Taking advantage of the Congo River’s water would not violate international law since the water would be moved between two watersheds that lie within the borders of the same country, and would serve to exploit water that otherwise would be wastefully pushed 300 kilometers offshore,” he added. 剛果河流入大西洋冲出300公里遠 

As for the level of funding needed to implement the project, which is one of the hurdles mentioned by the Egyptian government, Fayoumi added, “An Arab and international financing group offered to partake in financing the project and dig a canal connecting both rivers, with the Congolese welcoming the initiative.” The matter went beyond differences in opinion between the government and a number of the project’s backers, to reach the filing of a lawsuit against the Egyptian government for its failure to begin executing the plan and not taking into account the studies made concerning connecting the Nile with the Congo. 

In light of the government’s hesitation, the controversy in Egypt revolving around the possibility of linking the Nile River basin with that of the Congo River, has become a major source of disappointment for the Egyptian people’s hopes of achieving a dream that has haunted them for the past century: namely, the realization of water security for present and future generations. 

Walaa Hussein is editor-in-chief of the section covering parliamentary news in Rose al-Yusuf daily. An expert in African affairs, Hussein has collaborated for Nile Channel, writing and preparing the newscast.